撰文—劉學墉、插畫—Aikoberry アイコベリー


日料與臺味在舌尖上的相遇,是關於臺灣與日本的百年絮語。
跟著飲食文化「引食人」徐仲,追尋日本料理沾染臺灣滋味的流轉身世,更以日料為鏡,一起認識「臺味」的意義。

 


徐仲

 
 

擁有中華民國營養師證照,熟悉食品科學分析等相關議題。畢業自研究飲食文化的University of Gastronomic Science,熟悉臺灣及義大利的飲食文化、包裝設計及行銷手法。舉辦各種風土相關飲食品嘗會,擔任諸多雜誌媒體專欄,同時亦是多個餐飲集團顧問。曾獲得義大利政府頒發義大利之星騎士勳章(L'Onorificenza Cavaliere dell'Ordine della “Stella d'Italia)。

 

嗨!日料與臺灣的初次見面


以二戰結束為分野,日料自日本時代傳入臺灣之後,實際上開啟了臺灣人對於飲食更多的想像。

「日本人將許多科學的觀念帶來臺灣,把臺灣的食物做了全新的改變,包含米的種類、對食物的態度,比如說牛肉壽喜燒,那時候叫鋤燒。」徐仲分析道。日本時代流行的鋤燒(すきやき),對於彼時臺灣人而言是一種新的用餐選項,但就飲食文化的觀點來說,鋤燒也讓當時不太吃牛的臺灣人,有了更多品嘗牛肉美味的機會。

不過當時能夠享用到鋤燒的臺灣人,仍然屬於較富裕的士紳商人或是知識份子,而日本料理與上流社會之間的密切連結,在臺灣社會產生了一種「美好」的意象。這種美好意象,也成為戰後臺式日料邁向「俗擱大碗」的原動力之一。


平價又澎湃|關於日料的美好想像


「其實對臺灣而言,日料在某程度上是高端飲食的象徵、一種image,所以低價一點的,就要用澎湃來展現美好。」戰後高檔日料平價化的商業機制開始出現,成本考量下或許口味無法還原,但依然能透過厚切刀法、浮誇擺盤,滿足人們肚腹與心理的雙重享受。

當然,這不能夠單純用補償心態去解釋而已,臺式日料的澎湃也反映出臺日對於「款待」的不同理解,徐仲提到:「臺灣看待的日式食物,注重的並不是日本那些細緻的概念,而是吃的時候對於款待和澎湃的滿足感。我們對於滿足感這件事情是在意的,是用一種海派的海島心情來看待它」,這種差異無關優劣,僅是對吃飯不同的期待,我們也在臺式日料的演化過程中,重新認識臺灣飲食文化的輪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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